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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晴被自己的形容吓了一跳,禽兽就是禽兽,即使披了一副好皮囊,也改变不了本质。
“那人怎么只打伤了你的腿,我觉得应该要了你的命。”
阮晴语气说不出的清冷,柳寒城心里竟然莫名的失落,为她的话也为她的态度。
“打伤我的是巫寻南。”
柳寒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几句话,而且还带着委屈,就像小孩子被人欺负回家像妈妈告状一样。
可阮晴却没有表现一丝柔情,甚至有些刻薄:“是吗,那我老公心真善,他应该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柳寒城眼神暗了暗,神情有些可悲的说:“阮晴,你恨我?”
那日阮晴那句:“我恨你”几乎成了柳寒城的噩梦,每到夜深人静时都会像幽灵一样钻出来,恐吓着他的灵魂,让他自责内疚。
阮晴冷冷的说:“是。”
“阮晴,如果那天我没碰你,我们能成为朋友吗?”
这是柳寒城自懂事以来第一次这样温和有礼的和人说话,甚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卑微。
对于你爱的人,他说什么都是甜言蜜语,对于不爱的,他说什么都是自作多情。
“无论你碰没碰我,我都不会和你有一丝瓜葛,所以更别提朋友,如果可以,我宁愿一辈子都见不到你。”